苍白的脸色尽显无力感,声线都在碎裂微颤:“你养我10年。”
字音把“养我”咬得特别重,谁知时现举拳重落,萧桀抬臂硬挡,脆骨声隔着屏幕都感觉到剧痛。
他的手臂算是废了,时现冲他抬了抬优美的下巴,“再说一遍。”
怎么说都是错,萧桀紧贴塔柱艰难地站起,提着一口气一整血迹斑驳的衣襟,在巨痛与羞辱中都以为他要全力反击。
谁知路过的疾风骤然带起时现的碎发,发梢拂过萧桀的脸庞,仿佛一道闪电划过,留下炽热的电流,萧桀几乎失神地凝着时现。
白皙的肤色透着寒意,亦如一片白雪,稍稍靠近便看到脖子上淡青色纹路和淡淡的红痕,看得萧桀喉干舌燥,内心扭曲的想要扑倒时现让他在胯|下求饶。
时现凛冽的双眼分明潋滟含情,此刻,那份让他从头到脚陷入冰窟的寒意,竟然令他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