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老爹这么痛快,闫解成不由嘿嘿冷笑。
还说不是勾结在一起的,以自己老爹的性格,恐怕就是自己进去一辈子,老爹也不会拿出一分钱,更别提这接近五百块钱。
自以为看透了一切的闫解成这时候也懒得说什么,如同烂泥一般倒在地上,丝毫不顾忌吴厂长鄙视以及闫富贵那悲痛的眼神。
在他看来,不过是演戏罢了。
就是不知道自己老爹这次卖儿子又赚了多少钱,应该不少吧,毕竟帮忙平账了,说不定有两三百呢。
在闫富贵取了钱交给吴厂长之后,吴厂长就带着丢失的东西和一群人离开了。
看着远离自己而去的闫富贵心痛到无以复加。
轰开一群想要问问题的左邻右舍,闫富贵气冲冲的闯进了闫解成的倒座房里。
看着依旧瘫坐在地上的闫解成,闫富贵气的身体发抖,恼怒的呵斥道,
“你到底在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为了你这个工作,我求了王主任多久。
再过几个月你就能转正,你为什么要偷窃厂里的东西,为什么不好好干?
现在吴厂长说得好,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你以为别人就不知道了吗?
以后还有那家厂子敢要你,就是买到工作岗位,谁敢让你去上班?”
尽管闫富贵这些话说的严厉至极,字字诛心。
但闫解成听完之后却是嘿嘿冷笑了两声。
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摔在地上,眼睛通红的看着闫富贵,咬牙切齿的道,
“爹,你可真会演戏啊?
人都走了,还在演。
好好看看,看看你做的好事,没想到吧,这封信我藏在怀里带回来了。
这次卖儿子赚了多少钱,啊!
爹,你可真会算计,连自己的儿子都是你的货物。
哈哈哈哈。
我为什么不好好干,你让我好好干了吗?”
看到闫解成这疯魔的样子,闫富贵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将地上的信纸捡了起来,在看到第一个字的时候,闫富贵就认出来了这就是自己的字迹。
顺着内容往下看,等看到最后‘自己’的签名之时。
闫富贵愣了,手中的信纸从手中滑落他也没有注意到。
不是,自己刚刚看到了啥。
‘自己’举报的自己儿子,这这这...
这不可能啊,之时这信上的字迹明明就是自己的。
作为一个语文老师,闫富贵知道想要模仿一个人的字迹不算难,但是想要完全模仿那可是千难万难。
这张信纸上写的字,哪怕是自己当面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
怪不得解成会这样,这要是自己是解成,肯定也以为自己举报的。
想到这里,闫富贵蹲了下来,捡起纸张,唉声叹气的道,
“解成,不管你信不信,这件事情不是爹干的。
一顿饱和顿顿饱,爹还分不清吗?
咱闫家啊,这是得罪高人了。
你给我说说,最近都干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