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这个镯子。”
她直起腰来,微微卷曲的发尾打在徐宴歌的手臂上,一股子酥麻的感觉。
她指着手腕上的两只玉镯,又指着远处展开的礼盒说,贪心的许愿,“还有那对钻石耳环,还有那个羽毛胸针……”
徐宴歌抬手扶了下额。
他能怎么办呢,妻子的小伎俩他很喜欢。
“都留下来吧。”他提议说。
.
老宅外,悬浮车引擎的低鸣声此起彼伏,接连降落在厚重门外。
悬浮车光滑的金属外壳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舱门一开,便走出一个个衣着考究得体的商人。
他们来自各地,手里不约而同的提着各种高档的礼盒,步履匆匆地踏入宅邸。
宅内比往日喧闹许多,脚步声、低语声、珠宝匣开合的清脆声响交织在一起,连空气中都浮动着名贵香水和稀有金属的冷冽气息。
厚重的丝绒窗帘微微掀起一角,一双漆黑的、如幼兽般警觉的眼睛从缝隙间悄悄窥探着外面的动静。
尽管大多数人都心浮气躁,没有人注意到这处隐蔽的角落,可窗帘后的小身影仍会因为一点细微的声响而瑟缩,像是随时准备躲回阴影里。
默默观察了很久,徐斯钰放下窗帘,转过身,瘦小的脊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