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这首歌在网上的热度居高不下。
电影的热度,也同样提升很高。
刘艺妃主演的电影,吴限转型导演的首部作品。
这样的噱头下,电影的热度还是很高的。
再加上有吴限发的歌曲做宣传,电影的关注度肯定不低。
到了5月20日的这一天,刘艺妃的微博更新。
“时隔9年的专辑,如约而至;以现代音乐为笔,以传统为墨;创作而出的古风专辑《古风传情》。已在扣扣音乐上正式发布。”
刘艺妃发的这个微博,顿时让3000多万的粉丝激动。
自从2006年的11月之后,刘艺妃时隔9年再发专辑。
想当年,刘艺妃凭借吴限给她制作的专辑,就荣获内地小天后的称号。
甚至还获得‘天仙教主’,与宝岛的四大教主齐名。
宝岛的四大教主分别是彩衣琳、张少晗、王芯零、杨成林。
而刘艺妃被称之为‘天仙教主’,足以说明那时候刘艺妃的乐坛人气。
凭借一张专辑就成为乐坛小天后,更加不用怀疑。
这次吴限的新专辑发布出来后,立马轰动整个内娱。
专辑:古风传情
歌手:刘艺妃
唱片公司:吴限工作室
专辑简介:
当琵琶的弦音划破时空,当戏腔的婉转缠绕心间。
那些沉睡在古籍里的故事、流淌在岁月中的情愫。便在旋律中缓缓苏醒。这张专辑精心收录了十首国风佳作,它们如同一幅幅流动的古画,以现代音乐为笔,以传统文化为墨,在时光的长卷上晕染出千年的悲欢离合。
每一首歌都是一座连接古今的桥梁,让我们在丝竹与电子乐的碰撞中,触摸历史的温度,聆听灵魂的共鸣。
《虞兮叹》以楚霸王项羽与虞姬的诀别为骨,在激昂的鼓点与苍凉的唱腔中,重现了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 的悲壮。
“垓下一曲离乱,楚歌声四方”,开篇便将人拉入垓下之围的绝境,项羽的不甘与虞姬的决绝在旋律中交织,戏腔的爆发更似剑刃划破夜空,将英雄末路的悲怆与爱情的惨烈演绎得淋漓尽致。
这首歌不仅是对历史的回望,更是对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的气节的礼赞,让我们在激昂的旋律中,读懂那份生死相随的豪迈与悲怆。
《琵琶行》则是白居易千古名篇的音乐重生。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当诗中的意象化作琴弦的震颤,江州司马的青衫湿便有了具象的旋律。
歌曲以琵琶的轮指模拟 “大珠小珠落玉盘” 的韵律,吴限的沉郁与刘艺妃的婉转交替,仿佛重现了浔阳江头的那个秋夜。
商人妇的琵琶语里藏着半生漂泊,江州司马的叹息中裹着宦海沉浮。
音乐与诗词的碰撞,让千年的共情在音符中流转,告诉我们:人类的悲欢,从来都是相通的。
《伯虎说》跳出了历史的沉重,以轻快的古筝与戏腔的俏皮,还原了唐伯虎 “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的通透。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歌词化用自《桃花庵歌》,却在电子节奏的加持下,多了几分现代青年的洒脱。
歌曲中,唐伯虎不再是课本里悲情的才子,而是一个在世俗与理想间跳舞的智者,他以酒为媒,以画为舟,在名利场外寻得自在。
这份穿越五百年的旷达,恰是对当代人焦虑的温柔解药。
《牵丝戏》则用一段傀儡与艺人的故事,道尽了世间的陪伴与别离。
“炉火照天地,红星乱紫烟” 的前奏里,木傀儡的关节摩擦声若隐若现,女声的戏腔如泣如诉:“嘲笑谁恃美扬威,没了心如何相配”。
当老人将傀儡投入火海时,旋律骤起又戛然而止,只留下余烬般的怅惘。
这首歌最动人之处,莫过于将无生命的傀儡唱活了
它既是老人的生计,更是他孤独岁月里唯一的 “知己”,这份超越物种的羁绊,让每个听过的人都想起生命中难以割舍的存在。
《赤伶》是一曲乱世中的家国悲歌。前奏的二胡拉出破碎的调子,仿佛烽火中飘摇的戏台
戏子的唱腔从婉转突然转为刚烈:“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
歌曲以民国为背景,写一个戏班班主在日军枪口下,着戏服唱《桃花扇》,最终与戏台同归于尽的故事。
当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都付与断井颓垣” 的昆曲唱段响起,戏里的李香君与戏外的伶人重叠,让人分不清是戏如人生,还是人生如戏。这份 “宁为玉碎” 的气节,让 “戏子无情” 的偏见不攻自破。
《相思遥》如一缕春风,吹散了乱世的硝烟。刘艺妃的嗓音裹着江南的水汽,唱 “春雨唤醒了枝芽,托风把信捎给她”
间奏里《牡丹亭》的念白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一出来,便将相思从现代拉回古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