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用疼痛驯服他
陆寒生睡熟后，姜宝儿轻手轻脚走出书房，发现顾瑾城和周礼竟然还在客厅。
“嫂子，生哥怎么样了？”
一看见姜宝儿，顾瑾城就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睡着了。”
“睡……睡着了？”
顾瑾城瞪大眼睛，和周礼交换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眼神。
姜宝儿点了点头。
“嫂子，生哥没……伤到你吧？”顾瑾城目光在姜宝儿红肿的唇瓣上停留了一瞬。
“没有。”
周礼叹了口气，“还好有夫人你在，不然……”
姜宝儿想起书房里那个在她怀中颤抖的男人，心脏像被针扎似的疼：“他……经常这样吗？”
顾瑾城抿了抿唇，“其实，相比十年前，生哥现在狂躁症发作的样子，已经很温和了。”
姜宝儿心头一颤。
上次听南和她说过，这些年在药物的治疗下，陆寒生的情况好了很多。
她不敢想象，十年前的他发病时会是什么样的。
姜宝儿看着顾瑾城，嗓音干哑地问：“他的病因……和温夫人有关是不是？”
顾瑾城和周礼交换了个眼神。
姜宝儿声音带着哭腔，“你们别瞒着我，告诉我好不好？”
顾瑾城叹了口气，示意她坐下。
他将一杯热茶推到姜宝儿面前，茶香氤氲间，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小嫂子，你知道‘暗堡’吗？”
姜宝儿摇了摇头，她不知道，但听名字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顾瑾城转动着茶杯，声音低沉，“那是陆家训练死士的地方，建在非洲的无人区。”
姜宝儿手指一颤，茶水溅在手背上。
“生哥十岁就被扔进去了。”
顾瑾城声音发紧，“和三条饿了三天的野狼关在一起，陆震霆那个老变态，他要培养一个没有感情、手段狠辣的家族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