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转念一想又有些不对，那个车老张自己刚见过啊，绝对不是刚才在楼下碰到的那个人。
“你确定是车老张？”
“我也是听我弟弟说的，钱是在车老张手里借的，现在我弟弟也联系不上了，所以也确认不到了。”
“你在家等我，一会我就回来。”邓飞说着就要走，同时又给顾佳发了信息要来电话。刚才车老张的号码自己没存，只是让顾佳存的。
“你去哪？”
“我去打听一下这个事，对了，你弟弟叫什么名字？”邓飞忽然想起来问道。
“程功。”
真是好名字，别的事情没成功，坑家里人倒是坑的挺成功的。
……
“张老板，是我啊，刚才那辆帕萨特。”
“哦哦，是你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车老张并不知道邓飞的具体身份，但是就凭着路天能特意让自己安排这件事情，就能知道邓飞八成是体制内的人，而且能让路天巴结，基本上也是有一定身份的。所以说话也是比较客气。
“还真是有点事，想要上门打扰一下，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现在吗？我现在在xx养生会所，你要过来吗？”
“稍等我一下，马上过去。”邓飞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谁啊？”车老张旁边的人问道。
“客户，我也不认识，路天介绍的。”
……
半个小时后，邓飞来到了会所，通过前台的指引，找到了车老张。
一进门，就看到车老张躺在床上，一位美女技师正在捏着他的脚丫子。旁边的床上还有另外一个男人，趴在那里，技师正在给他按摩。
旁边还有两张空床，邓飞径直走过去坐了下来。“张老板。”
车老张起身坐正，对美女技师摆了摆手。“这么快就到了啊。”
“是啊，确实是有点事要找您打听一下。”邓飞直奔主题。
车老张转了个身，正对邓飞而坐，发给了邓飞一根烟：“你问吧，不说别的，就单说路总的关系，我也是知不言，言不尽。”
“程功，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