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价格决定的，但是也和她猜的八九不离十。
“这个不是餐厅的东西。”
“而是我的东西！”
话从口中说出口，身体终于能动弹了。
“你！？怎么可能！？”
从来没有人从它手里完整出去过。
姜灵的身体慢慢淡出异空间，它想抓，但是抓不到。
蹒跚之间，左脚踩到右脚，还被绊倒，狼狈的摔到地上。
“7:55。”时间把控的正好。
“姜灵你回来了！”
王音音最先过来拉着她的手，眼睛通红，显然是哭过的样子。
“到外面再说。”
时间也不早了，餐厅关闭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其余的人也不傻，全部都跑出去门口。
由牧尘也在，她没想到他会留下来等她。
她们两个，从昨天到现在说的话加起来，十个手指头都数得清楚。
“做得不。”
是她的觉吗，她感觉由牧尘透过空间，看到她在里面的情况。
不像外表冷冰冰，他的声音也挺温柔的，雪山融化的水也是沁脾神爽。
“姜灵，你在里面是怎么出来的？”
一出餐厅，金德就先迫不及待问出口。
他作为一个经历过的人，想不出有什么生路。
于雅也完好的站在其中，但是看起来有点憔悴，脸色比早上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