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众人的吹捧,原主此刻尾巴都已经翘到天上去了,真的就以为自己可以大杀四方了。
也难怪,现代许多人都在被形的捧杀所毁掉,更何况他一个赌徒。
而且赌徒的心理不正是追涨杀跌吗。
趁着手气正旺,他便回去骗了大伯三两银子,谁知这借来的钱,没一会儿就输的所剩几了。
还被这些人嘲笑了一番,郁闷之下,便去借酒消愁,而后便是一开始的事情了。
杨诚心道,原主这是被人给做了局啊,不过这苍蝇不叮缝的蛋,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
如果不是他好赌,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面对这些人的嘲笑杨诚并没有理会,没有能力的时候,只能奉行一句话,先苟住再说。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就是这个道理。
穿过众人径直朝着自己的座位走过去。
赵元等人见杨诚连个屁都不敢放,不禁啐了一口,臭穷酸,鄙夷之心更胜。
说起这赵元也算是县城的名人了,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在县城作威作福。
经常带着一群狐朋狗友欺负一些穷困的读书人,还乐此不疲。
江湖人送外号,赵公子。
原主也没少受过他的欺负,只是这原主赌徒心理最终占了上风。
明明是个局,却硬生生的往里钻,那只能说是活该,不坑你坑谁。
辰时一到。
一个留着胡须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本书。
这人来到讲桌旁边坐下后,抬眼扫了一遍下面的学生。
目光停在了杨诚的位置,开口道。
“杨诚,昨日何故旷课?”
这人正是学堂的夫子,他本姓刘,出身一个商贾之家,自小便聪明伶俐。
五岁识文,九岁便会写诗,十五岁更是高中秀才,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却不想在会试之中遇上了一场科举舞弊的案子,被牵连导致前途尽毁。
散尽家财才不至于被发配,失意之下便留在这个小县城做起了教书先生。
想着自己的科举之路虽然断送了,但是还可以培养一些弟子来传承自己的衣钵。
也算慰藉了那颗有些不甘的心。
这些年他也遇到过几个才华横溢的学生,本想着培养成才,却不想有些人染上了赌瘾。
好好的前途就被自己给生生的断送了,看着那些优秀的学生,他内心是真的惋惜。
所以他这辈子最恨赌徒,自己的弟子如果赌博一经发现,绝对会被除名,绝不留情。
杨诚听见刘夫子的话,心中顿时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来不及多想。
便见不远处的赵元站了起来,说道。
“夫子,昨日杨诚去了赌坊赌钱,我和一些同窗亲眼看见的。”
“是的,夫子,昨日我们和赵元一同看到杨诚去了赌坊,还赌钱了。”
赵元身边的几个学子也站起来说道。
杨诚此刻才明白,这局还不算完,简直就是赶尽杀绝啊。
刘夫子听了这几人的话,脸上已经隐隐带着一些怒意了,声音冰冷的朝着杨诚问。
“他们所说可是真的?”
杨诚看着刘夫子那一脸的怒容,便知道自己再狡辩的话,那只会让他更加厌恶。
至于求饶,杨诚肯定是做不出来的,虽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但是还没到那一步啊。
不过也不能承认,一旦承认,那就真的完了。
想到这里,只得硬着头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