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白,白松云,一年级A班的班主任,数学老师。”白松云说完,示意牧南星也走上讲台,介绍道,“牧南星,A班的辅导老师,负责班级日常管理,以及,负责一些训诫工作。”
因为班主任承担的教学压力较大,许多学校都会配置一名实习老师作为辅导老师,做一些批改作业、检查寝室、了解学生心理动态的日常工作,棠中也不例外。这站在那里比白松云矮了快一个头,说话温柔轻缓的老师实在难以和“负责训诫”联系在一起,白松云也没有多做介绍,继而道,“不过很多时候,如果我有时间,我还是更喜欢亲自教育这些欠揍的小屁股……江淇,是吧?”
被老师点了名的江淇浑身一颤,尽管知道老师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却也没想到惩罚会来的这么快。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如果不是扶着桌子,只怕要腿软的直接摔下去,满心忐忑地等待着白松云的判决。
“麻烦南星老师,为新同学复述一下相关的规矩。”
“遵守班规,服从老师的一切安排和指令,违者视程度轻重,教鞭责臀三十起,上不封顶。”牧南星道,“江淇同学虽然犯,但是不严重,也没有影响旁人,三十……足够了。”
蛋:
牧南星是被白松云从都城最隐秘豪华的会所带回来的小孩,那一年,他被自己好赌的父亲卖给会所抵了赌债,因为年纪实在太小,领班只是让他站在门口,当给客人拿包收雨伞的小门童。
一次,因为不小心摔坏了客人的东西,他被被领班踢得满地打滚时,白松云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一年,白松云刚满二十岁,是刚刚从都城的高等学府毕业、因为对训诫教育的兴趣而来到棠市创办教育集团的富家子弟;牧南星八岁,是连二十六个英文字母都不认识、父母的穷苦孤儿。他就这样懵懵懂懂牵住了白松云的手,开启了自己疼痛羞耻、却又比依赖眷恋的人生。
“老师,奴知了……”
白家私宅中,异常违和的两个称呼同时出现在一起,在场的两个人却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对。白松云不是什么路见不平的活菩萨,他养着牧南星在身边,一是为了作为他推行训诫教育的试验品,二便是为了这一日,能亲手将自己打造的完美艺术品吃干抹净。带着哭声的求饶没有获得白松云的任何怜惜,青紫高肿的屁股被踹了一脚,白松云冷声道,“撅高了。带着学生欺骗我,出息的厉害。”
奴隶是不配挨家法的,牛皮鞭子比藤条更粗,打在屁股上也更疼,最适合打烂不听话的小奴隶的屁股。鞭子凌空挥了一声,又带着风声抽在已经被鞭打的失去了弹性的屁股上,臀肉被强硬地压凹下去,随着鞭子离开臀肉,才迫不及待的显示出一道骇人的黑紫色来,鞭锋处的瘀血好似要冲破皮肤般鼓胀着。
牧南星哽咽了一声,却献祭似的将屁股翘的更高,将腿分的更开,这是他十数年在种种戒具下辗转的血泪经验,也是这具身体因为抗罚的惨烈责罚而留下的条件反射。鞭子精准亲吻上紫肿的臀肉,就像击打在没有知觉的烂肉上一般劲道十足,全然不顾及牧南星背着双手维持着跪姿有多艰难,只一心一意的为手下的烂桃子上着色,鞭影划过之处,尽是一道包裹着瘀血的肿胀。
“你高考结束后,我已经给了你机会,让你可以从此离开棠市,过你自己的生活。”白松云道,“当时,你选择宁可做奴也要留在我身边,如今,你可后悔了?”
屁股已经被抽的完全肿烂,白松云掰开他的臀瓣,将其中早在几日前就被抽烂的后穴露出来,就着未结痂处的血液,粗暴地将自己的性器整根没入。
撕裂的痛苦和拍打臀面的疼痛依旧剧烈,牧南星却用力摇头,哽咽出声。
“南星不后悔,心甘情愿永远受您管教,只要您别不要奴,奴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