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似乎不知所措到了几点,他除了盯着我看,一句话也不敢和我讲,根本就像没了主意一样地呆在床上,
我把他的衣物甩给他,他这才开始想起穿衣服。
我取出干净的床单换上,我把床铺,整理干净,我把脏的床单卷成一团,正想着往那里去藏,直到这时安德烈才从我身后抱着我和床单,我听见他小声地说,“这个我去洗吧!”我回答到,“你怎么会洗这个!”我走到门口,听听门外似乎没有动静,向安德烈说:“你走吧,别让人看见!”他怯怯地看着我,听话地悄悄走了。
我打扫完“犯罪现场”跑进浴室仔细清洗着,似乎想把昨天所有的发生的事情都从我身上抹掉一样。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今天的自己,只想的一件事情是,一直以来我自以为拥有的好名声,让我自己给毁了。我仔细的化着妆,生怕有人看出我有什么异样。
在单位里做贼心虚的我庸人自扰了一天,并未觉察出别人对自己有什么变化。回到学院,看到大家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我的心终于放到肚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