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唯一水蛇一样的腰肢缠得帕克斯火急火燎,眼见着情况就要失控的时候,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帕克斯如释重负的起身,整理了一下被沈唯一揪得皱皱巴巴的衬衣,起身去开门。
是他的下属,带着被五花大绑的克里斯汀出现在了房间门口。
看着面前高大异常的男人,帕克斯突然有点烦躁。
他第一次觉得小东西要是不是Oga该多好,这种时候还要找外援,还是敌人,整不是一种让人愉快的体验,感觉作为雄性的尊严都受到挑衅。
“行了进来吧!”
帕克斯双手环胸,侧开身体,将人让了进来。
克里斯汀从门白打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猜测到了屋内的情况,和帕克斯喊自己来的目的,满屋子乱飚的信息素和靡乱的腥臊气,他又不是20多岁没见过世面的矛头小子。
心里恼怒、希冀交杂成一团,却又如释重负。
从帕克斯将人从牢里带走的那一刻开始,克里斯汀的心里就一直饱受煎熬,一边希望帕克斯能良心发现救一救沈唯一,可是一想到是用哪种方式解毒,有恨不得能杀出去跟帕克斯同归于尽。
到最后狠狠的给了自己几巴掌,作为apha尽然保护不好Oga,他没用,他该死。
床上的人难耐的扭动了一下娇躯,发出一阵细小的呻吟。
身上的薄被随着动作滑落到腰际,法缓解的情热将莹白色的面颊烧得通红,脖颈上全是亮晶晶的汗渍,藕粉色的躯体上或青或红大片大片的暧昧痕迹,一看就知道这几天的战况又多激烈。
明明拳头都捏碎了,克里斯汀却可耻的硬了。
同为雄性,帕克斯自然一眼就看见了某处凸起,语气不善的警告道:“敢碰他,你会不知道自己怎么死,不信你可以试试。”
帕克斯原本是想给沈唯一穿衣服的,可是小东西不愿意,一穿就哭着使劲扯,把皮肤都扯红了,虫族麻毕竟贞操观念淡漠,在他看来,人类所谓的标记其实就和上床没差,小东西之前在牢里就让这个apha标记了,在他想来这个apha应该已经是沈唯一的人了。
好吧,他承认他有点嫉妒。
帕克斯给克里斯汀松绑后,直径走到了床边,将床上的人抱起来面对自己坐进怀里,就好像前几天在牢里的那副场景一样。
面色不太好的对着克里斯汀命令到:“过来,标记他!”
就算大家都是小东西的人,自己也必须是最大那个,帕克斯如此想到。
作为虫族他其实并不能分辨Oga信息素的差别,他一开始只是觉得沈唯一好香,好合他的胃口,让他欲罢不能,可是做了两次之后就发现了不对劲,上网查了些资料才知道,沈唯一发情了,原本他还不以为意,觉得不就是个发情期,他还应付不过来。
显然他天真了,他是应付得过来,可是Oga的身体实在是太娇嫩了,随便摸摸就能红一片,再温柔的做爱,也架不住人不睡觉,做个三天三夜不带停的。
小嫩逼被他肏肿了,最后一次还出血了,他才不得不提前结束找外援。
在克里斯汀来之前,帕克斯已经将沈唯一抱去卫生间从里到外洗干净,下面还上了药,现在是万万做不得了。
克里斯汀定了定神,走到床边,克制的没有对全身赤裸的Oga上下其手,速战速决的咬住了温度高得吓人的腺体。
浓郁的朗姆酒信息素注入Oga腺体的时候沈唯一有一丝丝的回魂,下意识的回头软软的喊了一声:“克里斯汀……”
克里斯汀心头一颤,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脏好像被软绵绵的打了一拳。
标记结束又过了十几分钟后,沈唯一持续3天的高温才算降了下去,也不在发出难受的呻吟,呼吸平稳后,很快就在帕克斯怀里睡着了。
帕克斯找了件衬衣给沈唯一穿上,将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又怜爱的在人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才起身开始整理自己的着装。
他来沙厄星不是来度假了,还有更加重要的任务,这几天为了这个小东西都耽误了。
穿好军装,将披散的长发从新束起,临走之前难得语气温和的跟克里斯汀交代到:“别碰他,他下面受伤了,我已经帮他上过药了,边上的柜子里有食物和水,他要是醒了给他吃一些。”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眼神犀利的回头警告道:“别想着跑,我会叫人在门口守着。”
帕克斯走后,克里斯汀自来熟的在帕克斯的衣柜里翻找出来干净的衣服,去卫生间洗了澡,这几日他都待在牢房里,身上还有上,血痂和尘土都黏在一起去了。
洗完后,小心翼翼的躺倒沈唯一边上。
刚刚被标记过的Oga,即使在睡梦中,闻见属于自己apha的信息素也会下意识的靠近,将自己的身体往apha宽大的怀里钻。
克里斯汀总给人一种沉稳且强大的感觉,军部顶级将领,SS级apha,每一项光环都在像世人展示着他的强大,却极少有人知道这只是他的伪装。
克里斯汀本是落魄贵族家的少爷,父亲死于政治斗争,母亲没了自保和父亲的家族划清界限,顺便抛下了年幼的他。
一个破败的家族,一个没有父母疼爱的孩子,现实提前催熟了他的心性,学会了用强大的外表来掩饰自己那颗极度缺爱的心。
而沈唯一的出现像是在他孤寂已久的心上种下一颗希望的种子。
如今已经萌芽。
帕克斯回来的时候,沈唯一正在和克里斯汀坐在一起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