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耿思的老师也没花了太长的时间，查到了更多有意思的东西。
“耿思的老师郑明珠，除了这个线下的心理诊所，还做了一个线上的心理咨询平台，网罗了很多知名咨询师在她的平台上挂牌，做付费的线上咨询。收益比她找下这个诊所高得多，她的工作重心早就转移到线上了。”盛云停说，“她决定去外市定居，是因为她儿子在那边定居了，她犹豫了很多年，线上平台做起来后才下定决心。很有意思，这个平台的搭建耿思出了很大的力。”
“还有，郑明珠其实不是耿思的导师，是两个人在医院做同事的时候，耿思一直这样叫，后来诊所里很多人才会以为郑明珠真是她学生时代的导师。郑明珠接受江家这群人的心理咨询很多年了，两年前才开始疗程性地治疗江越。”
江可眯了眯眼睛：“就是说，她当初接近郑明珠很可能是因为郑明珠是江家的心理医生，其实早就在惦记接手郑明珠的病人了，才会跟着郑明珠跑了，还帮郑明珠搭建线上平台。”
“是这么个意思。”盛云停点点头，“这个耿思确实处处可疑，她接近江家到底是什么目的？”
“毫疑问，肯定是为了我。”江可说，“就是不知道她对我抱着的是什么样的心思了。”
“但听她朋友的意思，她应该没理由自杀，她到底为什么要自杀？我们明天去她家看看吗？”
江可摇了摇头：“不急。明天有别的事。”
盛云停好奇：“明天有什么事？”
江可诧异地看向盛云停：“明天周一！周一除了上学你说还有什么事？”
盛云停：......
行吧，他忘了还得上学了。
“我们得到的信息量已经挺大的了。”江可说，“去睡吧，别想了，明天还得上学。”
明天还得上学，而且二模成绩出来了。
江可成绩略有下降，语文考了127，总分727，但没关系，她还是全市第一。
盛云停也有下降，半个多月没学习高考内容，不下降就有鬼了。盛云停总分跌回了670分，一整天脸色阴沉。
江可其实早有预料，这个分数也很正常，想补上去也容易得很。不过盛云停还没做决定。
“二模成绩出来了，你怎么想的？”江可转头问盛云停。
盛云停犹豫了一下，为难地看着江可：“要不我还是别去了，你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
江可挥了挥手：“别想那个，你就说你想不想去。”
盛云停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说：“我想去。我也想试试看我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凭我自己能达到什么水平。如果半途而废，我感觉自己会遗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