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急起来的仇展风还真是不好应付,程冠清觉得自个这老屁股都快被他的胯骨顶烂了,刚被开苞了几次的肉穴更不用说了,可怜兮兮的外翻着,吐着含不下的浊液,都快给插得没有弹性了,还得被迫包裹住那作恶的紫色孽根。拿脚踹他儿子也没用,还得被扯着脚脖子干上一会儿,插他屁眼的途中这混小子到是没忘里帮他前面撸上几下,好让他顶端吐些薄精来,方便他干他肠道的敏感点时能让他跟着爽利几分。
程冠清最后嗓子喊哑了,力气也给他干没了,自暴自弃的歪着头,搭在仇展风肩膀上的胳膊也没力气推搡了,顺着儿子脖颈流水般的滑落,滚烫的指尖挠痒痒似的惹得儿子又狠狠往他身体里攮了几下。此时的他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意识,哄哄唧唧给儿子鸡巴捅着,任儿子掐他屁股蛋子当面团玩。
捅到深处或是舒服的地方他就叫大声点,求儿子轻点慢点,其余就是将窝在嗓子里的呻吟含含糊糊的泻出来。
见自个父亲真的撑不下去了,仇展风抱住他来了最后几次冲刺,床垫蹭蹭往前移动,暧昧柔和的暖黄色灯光忽亮忽暗,米白的墙壁上晃荡着两人苟合的影子。
-------------------------------------
仇展风说是明个带他去,可他自个偏偏睡过了头,一睁眼太阳都不能叫晒屁股了,都得叫咸鸭蛋淌红油,腻得他那叫一个愁啊。
他摸摸旁边早已凉透了的被窝,心里头也跟着凉。
他其实是不敢见芷柔的,他打心底对不起芷柔,任谁遇着给儿子…这种腌臜事不都得捂严实了,发烂发臭里也万万不可拿出来,掐他脖子也休让他吐出半点字,更别提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孩他娘了。见了不就是找抽吗?就算芷柔不知晓这破事,他心里也不得劲,又难受又羞耻,对,就是羞,嫌恶谈不上,他也不能嫌自己儿子恶心啊,自己的种就算烂地里了他也得拉出来宠着。他是不乐意给儿子骑啊,可他拦不住啊,儿子大了也不听他话……明明是分外温暖的下午,他越想心越寒,力感都快堵住他的呼吸了。
薄纱似的暖阳照进来,也披不到他身上。
柔软的大床都变得有些扎人。
他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