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的每一处凹陷上都或多或少黏着他射进去的精液以及程冠清肠道里分泌的液体,滑溜溜的,他用手抓都不好抓。
好不容易握住了玉佩,弯着食指擦擦上面的污浊,程字还是一如既往得清晰。
“呵——”他不禁轻笑出声,白牙明晃晃的,就是有些想往外滋毒的架势。
他妈还真是念念不忘,在他去程冠清那儿前就把这块玉佩塞他怀里,说什么都不让他摘下来,原来是合计着让他爹看到自己腰上这玉佩好认人。
“啧,那女人都有那么多男人了,还对你念念不忘呢。”虽然那么嘟哝着,他的语气里不免带着酸味。
他捏捏自个爹给掰得老开的大腿,大腿内侧的肉还算软乎,掐下就盖个红印,咬下就盖个完整的牙印,其他地方瘦得就剩把骨头,咬了硌牙。
还得养那么几天。
白白胖胖的,好操。
他今晚不止一次想喂肥他爹,这怎么说也算是种孝心吧。
他把软成一滩的程冠清给捞进怀里,他爹张了大半个晚上的腿可算是并上了,挂在他的臂弯处乱晃着。
“给你清洗清洗,要是怀上了可就遭了。”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他还是忍不住拍了下他往外流浊液的老屁股,沾了一手黏糊,咯咯笑了起来,调侃调侃他睡得死沉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