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家他是见过的，是个精致人，平时穿着十分讲究，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今天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江先?染洱遮爱伍闭伍洱?生？”
听到声音，赵管家转头，见江宁来了，急忙站了起来，满面红光，一点都看不出，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过觉了。
“有发现？”
“大发现！”
“是么。”
江宁点点头，从一堆书籍上跨过去，找了个椅子坐下来，“说说看。”
赵管家跟叶山打了个招呼，也没心思招待他，拿出自己整理的资料，递给江宁。
“你先看看。”
江宁接过一看，眉头顿时挑了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赵管家一眼。
赵管家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江宁继续看下去，越看眉毛挑得越高，脸上渐渐露出一丝笑意。
“真是意外之喜。”
他猜测这灵龙集团的模式，恐怕非比寻常，尤其是在这个集团中，竟然能发现好几个隐门的人，不只是武道中人，还有各个行业的精英翘楚。
江宁就知道，只要破了灵龙集团，就能挖出有些东西了。
甚至可以吸引出不少隐藏在浑水中的大鱼！
现在大鱼应该快要按捺不住了，那鱼饵，也就该越来越明显了，灵龙集团的这些资料，包括李冬从那些灵龙集团离职之人的口中所得，经过整理和分析，赵管家得出了这个结论。
换做别人，江宁未必就会信，但赵管家经营情报网络二十年，从傅爷时代，就开始做这个，可以说是这一行的老人。
他说是，那就肯定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