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姬雄面色大变。
不用回头看，他都知道是叶衍。
毕竟，胆敢揽着他肩膀的人，除了叶衍，再无他人！
姬雄心跳急涨，浑身掀起一片鸡皮疙瘩，即便如此，他依然故作镇定：
“叶少，我路上有事耽搁了，因此晚到了一阵，希望你能理解。”
“没事，你来的正是时候，我恰好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叶衍挨着姬雄旁边的位置坐下，似有深意微笑：
“首先，我相当感谢姬总的慷慨，能为泸城发展贡献这个长鲸计划，实属大气。”
“但我想问的是，这个计划，是不是跟某人有关？”
“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谁……”
叶衍眯眼：“现在这个计划由我接手，你要不坦白的话，未免有些小瞧我了？”
“你心知肚明，我早晚会查出来的。”
姬雄身子一抖，只好如实答道：
“叶少，如你所问，这个计划确实是被李天干涉过，但关于细节，我并不清楚。”
叶衍眸光一闪：“据我所知，李天在泸城也算有点实力地位。”
“但为什么，后来这个计划被搁浅了？是李天自己禁止了这个计划，还是另有他人？”
“叶少，这个事，我真不能说……”
“不能说？”
叶衍眉尾一挑，直盯着姬雄：“是不敢说，还是不肯告诉我？”
姬雄咬了咬牙，沉声道：“叶少，请原谅我，禁止长鲸计划的，并非只是人，而是一个组织，以我的地位，无法跟这个组织抗衡……”
“所以你就敢抗衡我了？”
叶衍反诘一句，语气虽淡，口吻中却暗藏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