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不大,只有二十几平米,几乎是一个正方形。单人床在进门左手边,上面是洁白的粗布床品,手摸上去,似乎绣有暗花,床垫很厚,枕头很高,真是扫兴。黑色床头柜上空空如也,我翻了一遍抽屉,也是一样,和宾馆一般仅供人临时居住的样子。进门右手边是衣柜和写字台,看起来都是很厚重的木质。我可是第一次“拥有”自己的写字台,该不该高兴呢。
说到衣柜,陆管家刚才说衣柜里有衣服,要我下午茶时候穿上。想到这,我迫不及待一把打开柜门。
呃。
我一直以为下午茶是一种很高贵的活动,衣柜里面就算不是什么高端定制公主裙,起码也是精美一些的套装吧。我甚至还幻想过一顶嵌有羽毛的贵妇檐帽。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硕大的衣柜里,那件“衣服”显得如此突兀——一件白色的袍子。
没错,没有任何花纹、没有任何剪裁、没有任何装饰的白袍,孤零零挂在衣架上。在它的衬托下,衣柜仿佛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漆黑洞穴。
白袍旁放着一把剪刀,我一下子就猜到了它的用途。
我踮起脚,把白袍拽下来,在身上比量了一下,如果直接穿的话,应该是拖地的。我用剪刀沿着袍摆差不多的高度剪下一圈,这下就可以了。
我把袍子往身上一套,想找个镜子看看,可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镜子。大概洗手间里会有吧。
洗手间的门在床脚一侧。我搭上门把手,脑中突然想起四楼窗边的那个男人,他到底是谁。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