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乘风和单芳虹还守在楼下等天亮。
陈芬和单秋菲早就回家了，留着单衡在老宅守岁。
“妈，顾叔叔，小舅舅，新年快乐。”宋然披着外套，扶着楼梯下楼。
单芳虹听见宋然的声音，抬起头来，“盼盼睡了？”
“嗯。”宋然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
“宁宁，舅妈和菲菲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已经是去年了过去了，小舅舅替她们向你道歉。”单衡站起身。
“不用，小舅舅。”宋然喝了一口热水，眼睛都没有往单衡那边看。
“宁宁，早点睡吧，这是给你的新年红包，压岁钱也算是你的生日礼物，收着。”顾乘风递过来一个红包，里面是薄薄硬硬的一张，“生日快乐。”
宋然扬唇一笑，接过顾乘风的红包，“谢谢顾叔叔。”
单芳虹再次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又大了一岁的女儿。
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
单衡听见顾乘风说的话，目光局促起来，双手摸着全身上下的衣裤口袋，猛然想起陈芬把他的钱包拿回去了。
“宁宁，生日快乐。”单衡挠挠头，“你小舅妈把我钱包拿回去了，天亮了给你补。”
“嗯好。”宋然笑了笑，点点头，“没事的，小舅舅。”
宋然的余光看着单秋宁那里，单芳虹始终没有说什么。
“谢谢顾叔叔和小舅舅，我去睡觉了。”宋然转身欲上楼。
“秋宁，”单芳虹站起身对着宋然的背影说，“生日快乐。”
宋然没有回头，淡淡的说了一句，“谢谢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