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慕谙完全不知道。
她得到消息，打开APP的时候，关于她的资料已经半点也看不到了。
铺天盖地的，都是关于姜闽琳的。
慕谙浏览一遍姜闽琳的资料，然后修长的玉指在手机屏幕上敲下给王亦的信息。
慕谙：这个姜闽琳查一查她的生平履历。
王亦：？？？
他刚才给慕姐处理消息的时候，的确也看到了这个人。
难道慕姐觉得对方压过自己风头了。打算让人跟她聊聊？
就在他开小差的一瞬间，慕谙的消息再一次发过来。
慕谙：如果真的很优秀的话，先下手为强。
王亦一阵被风凌虐过的傻逼模样。
是他想多了。
人家慕姐一心为了事业，一心热爱着发掘人才，是他自己目光狭隘。
不过慕姐还真是狠啊，不仅要自己送上门的人才，现在连这种还没彻底崭露头角的，都要抢走。
慕谙就是过来吩咐这一件事的。
吩咐完，立刻下线，毫不留恋。
“自卑了？”
低缓的声线带着懒散的尾音，好听是好听，就是真的怎么听都想在讥讽每一个人。
是的，如果用一句话形容那种感觉。
就是不仅是你，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垃圾，不配我多看一眼。
这种万分欠揍的声音，太有辨识度了。
慕谙脑海里自动跳出对方的名字。
——裴砚。
慕谙微微后退一步，将保留在新闻页面的手机屏幕摁灭。
虽然对方显然是看到了，才会说这样的话。